参与智利矿难救援中国人回顾:避难设计是生存关键
【目睹救援】
救生舱先空载试验
新京报:救援持续了超过24小时,你一直在现场吗?
郝恒:是的,因为我必须随时待命,应付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新京报:据你观察,救援队做了哪些准备工作?
郝恒:12日,救援方在井口搭起了一个五个腿的架子,把卷扬机准备好,做了空载救生舱的实验。
10月13日,我5点就起来了,因为我也需要和救援队保持一致,在机器旁待命。
在正式救援前,救援队上下空载了三四次救生舱。此外,还要先送五名救援人员下矿井,为矿工检查身体,并讲解如何操作救生舱。
新京报:第一名矿工救援花了多久?
郝恒:第一次从放下胶囊到拉上来共花了将近50分钟。因为中间要等救援人员讲解怎么操作救生舱等,花了点时间。后来快多了,17分钟后就能放下去,快的9分钟就拉上来一个。
新京报:第一名矿工升井时,现场什么反应?
郝恒:矿工是带着特制墨镜出来的,大家都很激动,欢呼和掌声一片。第一个人顺利出来,意味着所有人得到救援的希望非常大,很多人都掉了眼泪。
我因为要守在驾驶舱里,没法出去和大家一起庆祝,就鸣笛表示祝贺。看到矿工和家人们抱头痛哭,我心里也特别激动,我从没类似的经历,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新京报:最后一名矿工升井,你们也才能松口气?
郝恒:还不行,底下还有五个救援人员呢。第二天快九点时,最后一名矿工升井,到了十一点才把所有人都拉上来。
那里昼夜温差大,晚上冻得厉害。但晚上光线有利于矿工眼睛恢复,所以晚上大家加班救援,一半以上的矿工是晚上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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