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媒：中国尚未改变核武器立场 确保还击能力

【日本《外交学者》杂志网站4月22日文章】题：中国(尚)未改变核武器立场(作者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政治学副教授泰勒·弗拉维尔)

在最近的《纽约时报》上，核专家詹姆斯·阿克顿认为，中国可能正在改变核武器立场。他的看法基于中国在最新的国防白皮书中没有重申“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原则。然而，阿克顿误解了这份白皮书，对中国核武器原则作出了错误的判断。

首先，不首先使用核武器向来是中国国防政策的核心。如果中国抛弃或调整这一政策立场，就意味着中国看待核武器的方式发生重大改变——也意味着中国的国际形象发生重大改变。中国最高领导层不会做这样的草率决定，这种激进的转变更可能是中国安全环境发生重大改变后促成的。虽然阿克顿提到的中国对美国导弹防御政策的担忧是实际存在的，但这些担忧自上世纪90年代中期就已存在，促使中国当前加强核力量的努力。

到目前为止，中国致力于打造一支小规模但强有力的核部队，确保一旦受到核武器攻击有还击的能力——我把它称为“确保报复能力”。中国核武器库存相对较少，中国对耐受性和可靠性的不断强调都符合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承诺。另外，如果想要抛弃或调整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原则，中国肯定想要通过行动来建立核威慨力，这样的行动更可能是明显而公开的，不会是通过在报告中省略词语这样间接和隐秘的行为来达成。

其次，尽管最新国防白皮书没有提到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原则，但这并不能支持阿克顿虎扑篮球：中国改变核立场的论点。阿克顿忽略了一点，这份每两年发布一次的国防白皮书与过去各期相比都有很大变化。

参与白皮书撰写的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研究员陈舟说，最新白皮书是专题型而非综合型国防白皮书。过去，综合型白皮书都使用相同的标题，比如《2010年中国的国防》。然而，最新白皮书的题目反映了新的专题：中国武装力量的多样化运用。白皮书更详细讨论了中国武装部队的结构和任务，省略了此前白皮书中的一章，而这—章提到中国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原则(以及许多其他国防政策)。简单来说，删除中国国防政策的章节造成了没有提到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原则这—表象。

虽然不首先使用核武器仍然是中国核心立场的一部分，但围绕这一政策立场的某种不确定性却越来越大。正如中国学者讨论的，在某些极端又并非不可能的情况下，这一原则可能不会成为一种约束，即使中国全面部署核力量主要是为了威慑他国。同样，在剑拔弩张之际，为了威慑他国而采取的措施(比如提高军队警戒度)也许会被外界视为对先发制人主动袭击的准备。

因此，虽然我不同意阿克顿在中国核立场上的判断，但我同意阿克顿虎扑篮球：美中在核武器方面开展对话的政策建议。美国和中国最高层需要在战略问题上开展更多对话，这一领域容易遭到误解和误判。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政策出现含糊不清和不确定因素，这些应当被讨论。的确，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马丁·登普西本周访问中国时应该讨论核对话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