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紫紫低估了强制拆迁者的强大!许多遭此厄运的公民,有的被迫住到了树上,成了“鸟人”;有的自治炮弹,搭建碉堡,成了保家卫园的“战士”;而有的,无法抵抗别人,就引火烧身,自焚以明志;更有的,则干脆死守家园,成为挖掘机和大铲车下一孤魂野鬼。想想看,就连威武的警察也在拆迁中被打折腿骨,瘫倒在床,一个弱女子在媒体前的几行眼泪,几番哭诉,就想让强制拆迁者低头认错?恐怕她是把“翻盘”的事情想得太容易了吧!除了能换点学费和生活费外,她的衣服会不会白脱?
如果喜欢艺术,人体模特就会认为自己的职业是高尚的,她做起来也会身心愉悦,兴趣盎然;如果是被逼无奈的,甚至带着某种特殊的使命,她就会认为自己的职业是羞耻的,她做这些无疑是悬梁刺股、卧薪尝胆。既然苏紫紫是被迫走上了这条路,她将自己的裸体作为最后的诉求,她的举报就真的就会泥牛入海?这么寒冷的冬天,那些强制拆迁者、那些“有关部门”的领导,难道真的忍心让她一直裸着、冻着?
我们期望有人为她的裸体“披上衣服”!(李新月3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