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经常感慨,作为生在这个上帝创造的世界上消费动物的饮食男女,“无力感”是一种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挥之不去的感觉,就像坏习惯和不养成任何习惯也是习惯一样,忍不住要让人酸酸地补一句不合时宜的“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凌晨两点多,被外头轰隆隆的拆迁工地铲车给叫醒,然后就难以入眠了。于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码字。
不久前,和同在媒体工作的情感作家罗西聊天,他感慨地说,每次好不容易有点侠肝义胆,想做一个好市民却发现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比如,白天看到路灯还亮着,不知道该找哪个部门反映,而看到一辆无牌的车上路,觉得这是一个交通隐患甚至可能是来者不善,不知道该拨打哪个电话来着,人家不太管这事啊。
这时,我笑了起来,原来,在生活中的人都会遇到类似的问题的。假如,作为学生的你看到一个被丢在路边的孩子,你知道要找哪个部门,而民政部门哪个电话谁管事呢?市政设施比如马路上的井盖出问题了有人摔进去了找谁理会去?
很多人理所当然地什么事情都找媒体,似乎记者这个“无冕之王”是无所不能的,社会让记者这样的非执法人员无裁决能力不能自我保护的“三无”人员承担了太多不该承担的重担,而外行人浑然不知“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是什么滋味。
最典型的“杯具”是喜剧大师卡里尼的遭遇:他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去看病,医生开的方子是要他“去看卡里尼的演出”,而他就是那个能让别人抑郁症得到缓解而自己得了抑郁症的卡里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