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只要是节假日,邢大姐不容我说话,就先打电话,以命令的口气让我到她家里去吃饭。我在东北工作了8年,在邢大姐家吃了多少饭真的说不清。调到北京后,一到春节,我就会想起那次值班,就会想起邢大姐,就会想起那些艰苦而又充满温情的边关生活。(ly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