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堂有知,父亲应该是笑着的
来源:东南网 2012-03-26 编辑:黄水来
1972年,我14岁。按说,14岁,应该记事了。由于四面环山的小山村太闭塞的缘故?我们这些大山里的孩子,似乎傻傻的,似乎什么都不懂。 我对父亲的印象就很模糊:因半身不遂,整天躺在炕上,大小便出不去门,屋子里总是臭臭的味道;搀扶(实际上是用肩膀架着)父亲到屋外晒太阳,他很少说话,脸色黄里透黑;那年春天,我每天起大早,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去山上采一种带刺的野菜芽芽。每次3棵,与百家鸡蛋(乡亲们一家一个送的,每顿一个)一起蒸吃。这是村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出的偏方,为此我跑了一百个早晨,天天弄得露水一身。但是,父亲终究没有挺过去,就在家里新房(哥哥当兵,村里帮助盖的)上正梁那天中午永远告别了我们。 我们兄妹6个,大哥在300里外的煤矿当电工。二哥初中毕业就去新疆当兵,那里离家万里不止。当时,边关“火药味”很浓,父亲很担心。三哥、我和两个妹妹,都在念书,家境真的是一贫如洗。虎扑篮球:我们书念得怎么样,以后干什么,父亲似乎没问过,也很少说,但我知道,他心里担心,可又无能为力。 父亲走后,家里更是雪上加霜,生活的重担只能落在母亲一个家庭妇女身上,支撑这么一个破碎的家,艰难、困苦是可想而知的。即使这样,无论别人怎么说,妈妈坚持让我们兄妹念完高中。现在想想,那是多么不容易和了不起的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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