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陪护有没有导致变相色情的可能?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是,这不是这个职业天生带来的原罪。
如果可能发生变形,那也是这种服务形式被借用了。比如保姆服务中有潜规则,但没说有保姆就是色情行业吧。事实上,心理陪护职业的技术含量比较高,本质上是治病,内涵与“陪聊”不同。其次,心理陪护行业能否实现主流上的健康,关键在于行业建设与监管。
事实上,心理陪护也是因近年来社会需求日益强烈而应运而生。如今中国正处在的社会转型期,是心理健康问题的高发期。对激烈的社会竞争、过快的生活和工作节奏、贫富悬殊带来的心理失衡等等,每天都在制造和积累着大面积而又无形的心理疾病,心理亚健康问题则更普遍。近年来越来越高发的极端行为、恶性事件,很多都能找到心理问题的影子。而我们的心理服务提供恰恰是不足的,而且有很多空白。
因之,心理陪护服务本身是没有原罪的,众多的担忧,恐怕更指向的是监管和约束问题罢,这倒值得行业主管部门静思。
' />事实上,注册心理陪护师这一职业在国外早就盛行了,通常叫做“情感陪护”或“心理诊所”,属于家政服务的一种内容。研究表明,当人们处在一种精神孤独状态的时候,特需要和人沟通、和人交流,在这样一种需求状态下,“陪聊”职业也就应运而生。不过,国外的陪护人员一般都是高校教师、心理医生,其整体素质都较高,陪护的内容也十分明确规范,与“色情”根本划不上等号。
而在国内,“情感陪护”却是“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一直没有合法的身份。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对此类“陪聊”公司的申请一般不予审批,对擅自从事此类服务的公司按“超范围经营”严肃处理。目前,一些大中城市出现的标名为“情感陪护”或“精神陪护”字样的服务机构,几乎均属“地下公司”,不少“精神陪护”公司也的确与“色情”有染,让人颇多微词,较典型的一个例子是,2000年9月18日,郑州市工商局金水分局曾批准成立了国内首家“陪聊公司”——郑州市爱心精神陪护咨询服务部,但不到两个月,该公司就因当地出现了十几家向色情服务发展的“陪聊公司”而夭折,被工商部门连同取缔。迄今为止,在许多人眼里,陪聊就是“三陪”,陪聊业是色情服务的代名词。我们的管理者面对陪聊业顽强地存在着的事实,也左右为难。
在我看来,法无禁止即自由。既然法律没有明令禁止“陪聊”这一行为,社会上又有一定的需求市场,只要是对社会没有危害的,就可在一定范围内公开推行这种服务,没必要再“犹抱琵琶半遮面”,当前我们急需要做的就是加强对这一行业的指导、引导和监管,同时制订相关的执业守则,让其不能、不敢“越界”,使其合法、有序、良性发展,用“实际行动”来化解社会对这一新兴职业存在的诸多道德质疑。
期盼上海的心理陪护师职业在闪亮登场之后莫再昙花一现,“试”出经验并推而广之,让那些品质低劣的陪聊人员远离这个行当,让那些所谓的心存不轨的“需求者”不再心存“色”念。如此,心理陪护师职业才会真正成为三十六行之外的阳光职业、合法职业。
' />国家通过司法手段严厉打击色情业,足以说明色情业对社会的危害性,但色情业彻底被禁止,也不是朝夕可为的简单事。正因为如此,才导致一部分人情色过敏,以致但凡有滋生情色业的一丝可能,便会招来无限遐想的瞎联系。
当今社会,人们的生活节奏快,压力大,许多人其实都需要心理安抚、陪护。注册心理陪护师的产生,可以说是适应时代、满足社会需要的产物。我们不能因为某些职业容易被利用,便统统封杀打压,这对于培养健康的职业氛围是不利的。那些有意从事色情业者,完全可以巧立名目,钻制度的空子,从事色情活动。如果说心理陪护师可以被利用,那么其它职业同样存在危险。
色情业固然需要整治打压,心理陪护师等职业也需要应运而生。我们不能顾此失彼,为了一个目的而扩大打击范围。对于其中的利弊,时间是检验其是否合理的最佳工具。与其对其横加指责,不如建言献策,让心理陪护师这个新生职业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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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子晚报:为何一提到陪聊就有人想到色情
上海市心理咨询行业协会16日发布消息,注册心理陪护师正式获批。此举被指易导致变相色情。
一直以来,我们的心理问题被物质的贫乏所掩盖。随着经济的发展,心理健康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心理陪护师的出现正是迎合了这种社会的需求,体现了社会的进步。
贵州师范大学教育系心理学教授何克曾说过,心理问题是一个普遍问题,几乎所有的人都有心理问题,只是程度不同而已。美国的一次权威调查也显示,80%的人在一生中都存在不同程度的心理问题。“人的心理状况就是在健康——不健康——病态的范围内波动的。”可以说,大多数人都需要心理陪护和心理治疗,尤其对产前的孕妇、空巢的老人、将要入学的儿童、病重人士等这些特殊群体,专业人员通过自己的专业知识,对他们进行心理疏导,其作用更不容小视。
在国外,“情感陪护”早已算不上是什么新鲜事物,而且从业人员素质很高,大多由高校教师、心理专家、电台主持人等兼职,保证了他们服务的质量及职业的高尚。而我们一提起“陪聊”就有人想到色情,其实是某种阴暗心理在作怪。如鲁迅先生所言,“一看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短袖子离白胳膊自然不远,但想到私生子未免想象力过于丰富,如果因此就禁穿短袖衫岂不荒唐。
诚然,有一些人打着“陪聊”的幌子进行色情服务,但这并不是“陪聊”的错。我们不能因为某些发廊存在性交易就禁止人们理发,也不能因为有人打着“陪聊”的名义卖淫就认为陪聊就是变相色情。只要有关部门加强监管(心理陪护私密性相对较强,如何有效监管考验有关部门的智慧),不要只管收钱发证,同时行业内部严格自律,就不会出现某些人想象的那样的问题。(刘昌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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