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近日发布的《中产家庭幸福白皮书》显示,江苏、四川、福建、重庆四地幸福指数最高,而经济发达的深圳、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幸福指数最低,成为中产家庭心中“不够幸福”的城市,或“伪幸福”。(《广州日报》)

是什么造成了大城市的“伪幸福”?收入分配向资本倾斜,畸高房价透支众多白领半生的财富,还有“短腿”的社会保障体系、高强度的工作压力……让大城市白领们疲于奔命。就像电视剧《蜗居》中的海萍夫妇,名牌大学毕业,夜以继日地努力奋斗,依然备尝艰辛。

有数据显示,中国内地大城市白领中有76%处于亚健康状态,接近六成处于过劳状态。身心俱疲而已,何谈幸福感?最近有报道称,不少白领从北京上海深圳等一线城市“出逃”到二三线城市,只为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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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近日发布的《中产家庭幸福白皮书》的调查结果,江苏、四川、福建、重庆四地幸福指数最高,但也只有不到半数的被调查者对家庭生活现状表示满意。而经济最为发达的深圳、北京、上海、浙江幸福指数却最低,成为中产家庭心中“不够幸福”的城市,或者称为“伪幸福”(3月17日《广州日报》)。

歌手郑智化曾以一首《中产阶级》将中产阶层的欲望、困顿、无奈、失落和尴尬演绎得淋漓尽致——“我的包袱很重,我的肩膀很痛,我扛着面子流浪在人群之中……我的欲望很多,我的薪水很少……是不是就这样平凡到老,我的日子一直是不坏不好。”遗憾的是,当我们寄望中产阶层迅速壮大而成为社会稳定器时,他们已然不堪重负,传说中的“中流砥柱”连自己的生活都险些无法支撑,幸福生活几成奢望。

众多研究结果表明,起初,财富的增加的确会增强幸福感,但是当财富达到一定的程度,幸福感就未必会随财富的继续增加而增强。简单地说,钱越多不一定越幸福。英国心理学家弗思海姆和阿盖尔甚至通过研究得出:在幸福的概念值中,金钱的比值只占25%!这也就难怪经济最发达、最有钱的深圳、北京、上海、浙江幸福指数反而最低,看起来很幸福,其实是“伪幸福”。


那么,是什么造成了这种“伪幸福”?日本学者三浦展的研究或许可以给予我们启示。根据他在《下流社会》一书中的研究,向来稳定的日本中产阶层正两极分化,而且,越来越多的年轻一代跻身“上流”者凤毛麟角,沦入“下流”者却源源不断——日本社会正在“下流化”。著名日本学者大前研一也基于中产阶层的沦落而有类似的判断——“M型社会”。而《下流社会》中文版责编季元则说,之所以把这本书引进中国,就是因为日本所面临的“下流化”困境在中国同样存在。而在笔者看来,中国的中产更加悲哀,尚未形成稳固中产阶层就开始“下流化”了。惯常认识中,有房有车的中产阶层生活方式多么令人艳羡,孰料,光鲜的背后其实是“伪幸福”,而且时刻面临“下流化”的危险。

缘何如此?收入分配向资本权力倾斜、畸高的房价透支了很多白领半生的财富、有“杀贫济富”之嫌的税负、“短腿”的社会保障体系、高强度的工作和低微的薪酬……单单“房奴”、“车奴”、“卡奴”、“孩奴”这些词汇中浸透的疲于奔命,就将白领中产们众“奴”加身的生存窘境展露无疑。就像电视剧《蜗居》中的苏淳、海萍夫妇,尽管名牌大学毕业,尽管夜以继日地努力奋斗,依然备尝艰辛。这也是为什么统计数据一出,大家惊呼“被中产”,统计出来的幸福不过是一种“伪幸福”。

此前笔者曾看到一项数据,中国内地城市白领中有76%处于亚健康状态,接近六成处于过劳状态。幸福感为何低?身心俱疲而已。最近的现象则是,白领中产人群正因为房价高、不宜居、没有幸福感、工作压力大等原因而从北京上海广州深圳这些一线城市出逃。又是“被中产”,又是“伪幸福”,重重困境加身,白领中产何以自处?遍寻“三十六计”,也只有“走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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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产家庭幸福白皮书》于近日发布,根据调查结果,江苏、四川、福建、重庆四地幸福指数最高,有近半数的被调查者对家庭生活现状表示满意。而经济最为发达的深圳、北京、上海、浙江幸福指数最低,成为中产家庭心中“不够幸福”的城市。(3月17日《广州日报》)

这次调查的取样是:全国10个城市7万余名20岁至40岁家庭年收入在5万元以上的人群,也就是所谓的城市中产阶层。细分起来,到底是什么腐蚀了这些中产们的幸福?

在税收上,中产是纳税主体。即便是金融危机经济形势不好的时候,这些工薪中产们也得不到任何减免税的优惠,甚至还要面对加税的现实。工薪阶层税收占个税总税负的50%。虽然家庭年收入过5万,俨然“中产”,但他们却是个人所得税交纳的主力军。跟那些高收入者比起来,他们收入透明,挣得少却纳的税多,怎会幸福?

其次,资产价格在上涨中,中产们却享受不到好处,相反却要为资产价格带来的通胀付出更多成本。资产价格上涨,使得社会财富分配差距急剧加大,贫富差距甚至以几何级数扩大。工薪中产们靠的是劳动收入,劳动收入的工资可能是几年都不发生变化,但同时期资产价格却在翻倍地增长。比如金融和证券部分,比如房价。

再从现实的另一层面来看,什么都在涨,房价、交通、水电煤气、就医、子女教育,除了所谓中产们的工资。企业的税负在加重,为了防止自身收入下降,不会给中产们加薪。所谓光鲜的中产们,不能奋斗进富裕者阶层,相反,他们的生活在向贫穷处滑落。

或者,幸福其实如同“第欧根尼的阳光”,跟物质没有太大关系?但谁都知道,这话不过是聊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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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那就降低对幸福的期望值吧

网易载,《中产家庭幸福白皮书》调查显示,江苏、四川、福建、重庆四地幸福指数最高,有近半数的被调查者对家庭生活现状表示满意。而经济最为发达的深圳、北京、上海、浙江幸福指数最低,成为中产家庭心中“不够幸福”的城市,或称“伪幸福”。

评:最能让国人拥有安全感的财富,首推房屋。当购买一套房子须耗尽两代人甚至三代人所有积蓄的时候,这种安全感是非常脆弱的。这样的人,在随处可见的社会财富分配焦虑症中,属于重度患者。与其指望毫无稳定预期可言的房价,更现实的办法只能是降低幸福的期望值———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新华网载,近日,以民营经济著称的温州,“大胆”酝酿一项新举措。温州市委、市政府公开提出,要努力将该市下的柳市镇等五个强镇作为扩权改革的试点,建设成为“镇级市”。

评:称谓当然是不重要的,这其中的放权,诸如财政、人事权的对接才是最实在的———所谓扩权的冲动根源在此。广东顺德、东莞等地的镇区,其城镇规模和容量,别说跟县级市比,我看许多地级市都难望其项背。行政层次横向的“瘦腰”包括“省直管县”等,是不可逆转的趋势。在这一点上,广东不应甘居温州之后。

新浪载,日前有网友发帖影射当地32名官员从温州高档楼盘“京都城”购买房子转卖获利。3月16日上午,温州市召开新闻发布会,通报称网帖反映的情况与事实严重不符。纪检部门调查的初步结果是,被网帖对号入座的32名官员,有三人各帮其亲友购买“京都城”房子一套,另外29人未购买“京都城”房子。

评:万幸,如果网友曝光一个中一个,这脸得往哪搁?不过,让人费解的是,记者想去采访相关部门,有关职能科室的负责人全部在“下乡”、“开会”或“出差”,办公室的大门紧闭———这不是在“创造”条件让老百姓批评他们吗?(新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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