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真假曹操墓”,近日在社会上引起诸多讨论。对此,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著名汉魏考古学家刘庆柱表示,安阳曹操墓的证据已经足够,如果是“业内人士”提出异议,就不能说外行话,应在考古学学科内讨论问题,要说业内的话,符合学术规范的话。(新华网1月2日)

曹操墓惊动了所有过人的神经,自从曹操墓的发现和开挖以来,就不断有人质疑其真实性,是不是曹操墓?谁都无法下论断,只能有证据说话。这种证据必须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反对者推敲曹操墓,这无可厚非,对每一件有争议的事反复推敲是治学严谨的行为表象,但社科院这次竟放弃了“推敲”这一看家本领,我们不得不问,社科院的论断是否经得住历史推敲?

古迹总是在与现代人捉迷藏,历史更是躲猫猫的高手。存在学术的争议,这是治理学术之常态。能够容忍对立观点和思考对立观点才是一个治学大家应有的风范。社科院曾被认为是国家的权威机构,是学术的严谨之地,多数人对社科院的论断也深信不疑,但这次他显然辜负了他的粉丝,最起码从治学态度上。

对于曹操墓,挖掘过程中确实出土了很多虎扑篮球:曹操的文物,另一方面,从风水、墓葬地理位置与文献记载、墓葬结构与曹操嗜好都是相当吻合。但这并不能百分之百的证明这就是曹操墓。许多专家因此提出了异议,并且也都有一定的根据。这应该是一个良好的局面,真理总是在反复推敲中产生,但令我们失望的是,社科院不仅武断否定了他们的异议,而且否定了他们的身份。“所谓的专家、业外人士”成了和自己观点对立的人的代名词,这最终只能显出社科院的不专业。

曹操墓的确立无疑会为当地经济带来了很大动力,为历史的整体性提供承接桥梁,为汉魏文化的研究也做出非凡贡献,同时也将揭开更多的历史谜云。但这不是草草了率确定的说明。既然曹操墓有这么大的功效,我们就更应该谨慎对待,以免出现以后研究中的多米诺故效应。如果社科院对确定曹操墓有信心,那么,社科院要做的不是以地位来否定其他专家,而应该是证据和推理。退一步讲,即使是曹操墓,社科院也不能如此武断的否定反对者,这不符合常态的探讨学术风格,更像的是权力者的专断行为。

社科院的权威地位是国家和人民赋予的,人民是权威的根基,但并不是可以随意否定他人的资本。证据是说服人的物证和真理,对于错误观点,只需举出反证,谜云就不攻自破,而不必社科院费更多口舌。

作为外行人的我,并不知道曹操墓消息是否属实,也不了解如何判断,因此就更加迫切的希望知道权威消息。我希望是曹操墓,但更希望是一个属于真正主人的墓。作为国家级社科院,也别为曹操墓的巨大功效急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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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之墓的疑云和周正龙的现状在同一时间被当作新闻发布,应该是纯属巧合。然而,这两个事件可算是眉来眼去,真有“暗合”的嫌疑。

曹操墓有没有学术意义,这不用我在这里罗嗦。当然,也不只我一人不关心,安阳市也不关心。安阳市关心的只有一个问题:是?不是?这两个结论导致的结果实在大相径庭,这关系到一瓶一块钱的矿泉水可不可卖到5块的问题。曹操墓和周老虎的预设是一致的,经济上的丰收和政治上的光芒——这跟学术是没有关联的。

原先赤贫的周正龙,则意外地修建了全村最豪华的楼房。周正龙的前传后传充分显示出这个人物的执着性。自始至终,他只爱一个“财”字,当初被人当“枪”使,并非他无知,也非盲从,无非是在钱与风险之间,做了权衡,而作为一个农民,他对社会风险的评估能力有限而已。周正龙爱“钱”,骨子里是更爱“面子”,这不是周正龙独有的。在农村,修得起房,展示得起“钱”的人,才会有地位,有面子。如今,历经虎照风波,周正龙居然做到了。有记者估算,他的新楼房造价20万。我不知道周正龙的20万从何而来,而我非常想知道,我相信不久这个钱的来路会有说法。正龙拍虎历经三年,公众大都算的“诚信账”,但其中的“经济账”却是很难算的,新闻说其中的免职官员还在领次于局长的工资,而这个事件对当地的经济账究竟有无影响,也是我非常想知道的事。

说到底,曹老虎和周老虎,是同一事件的开头和结尾,这其实与两只老虎的真假无关。而且,我也相信在更多的地方,也不断在重演这些故事。有故事的挖故事,没故事的编故事,故事都编不全的,就树个碑,立个传,这些碑,这些传,无非就是周正龙家的新楼房。光鲜够光鲜,只是,钱的来路,有待考证。

无需考证的只有一件事,让这些新闻“合龙”的角色们,不过是在不断地重演一个人,一方权力的价值取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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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文物局27日对外公布,魏武王曹操高陵在该省安阳县安丰乡西高穴村被发现。28日,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副院长袁济喜表示,有关方面宣布“曹操墓在安阳”,此结论为时尚早。著名鉴宝专家马未都也提出了同样的质疑。对此,安阳曹操墓项目考古领队潘伟斌表示,不愿就质疑回应,因为袁、马二人不是考古专业人士。(《重庆晚报》12月29日)

姑且不论袁济喜和马未都的质疑有没有道理,但潘伟斌不屑质疑的清高,不仅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而且让人更加怀疑安阳发现的曹操墓的真假。按照常理,内行回应外行,是非常容易的,也是增加专业说服力的重要方式。现在,潘伟斌因为“袁、马二人不是考古专业人士”,而不准备对他们的质疑进行回应,不知是因为潘伟斌的专业清高,还是因为他的心虚。实际上,现代科学是高度分化而又高度综合的,所谓的专业人士已经是相对的了。很多时候,相对的非专业人士的意见,对专业人士的启发是很大的。

虎扑篮球:曹操墓地何在?民间广泛流传着“72疑冢”的说法,说曹操很狡猾,怕死后不得安身,便造了72座墓冢,以混淆天下。一方面,“72疑冢”之说增加了曹操墓的神秘性,很多人想见见真正的曹操墓;另一方面,由于真正的曹操墓至今没有得到确认,让“72疑冢”之说更加风行。从考古学和历史学的研究来说,确认曹操墓是很有价值的。但从大众文化的角度,人们关心曹操这个人,其墓地则是其次。因此,对于曹操墓的确认,应该本着科学的态度进行。

然而,经济社会之下,曹操墓确认的经济社会价值很容易就超越了学术价值。在曹操墓还没有真正确认之前,著名媒介人裴钰就表示“曹操墓每年的最低收益是4.2个亿”,而且“这个数字,还是在不景气的宏观经济背景下,以及国外游客份额很低的情况下”计算出的。懂得了这一点,不免对曹操墓的考古发掘心存疑虑:经济利益的考量,会不会消蚀专业人士的学术良心,从而误导社会公众?

实际上,确认安阳墓地是不是曹操墓是很简单的。就如高蒙河教授说的那样,用出土的“曹操”头盖骨与曹氏后人比对DNA,确定是曹氏家人之后,再通过“墓地的大小和结构,随葬品的数量和质量,特殊的随葬品,墓葬空间布局的历时性变化”等考古“变量”指标加以分析判断。只是,我们希望安阳方面迅速采取措施,用现代科学技术来提出令人信服的证据,千万不要就曹操墓的真假陷入无聊的口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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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赵斌

魏武疑冢难释疑,

安阳挖墓消息急。

何不烧纸问曹公,

您老到底死哪里?

这两天考古界动静很大,河南省文物局先是宣布在安阳发现“疑似”曹操陵墓,紧接着两个小时后就宣布“确认”发现曹操墓,不过这墓已经被历代盗墓贼偷了个七零八落,剩下的东西没多少了。仅凭墓中发现刻着“魏武王”字样的石牌,还有和曹操卒年接近的头盖骨,能断定这就是曹操的阴宅吗?许多学者发出了质疑。墓的真假,是考古界的学术问题,可是当地文物部门急于发布消息,且没有给出令公众信服的证据,这就把学术问题变成了公共事件。传说曹操先生布下了“七十二疑冢”,今天考古学家又给我们心里布下了第七十三座“疑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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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操墓面前,安阳市有关方面显然缺乏“淡定”,而质疑者似乎也显得有些“多疑”———就像当年的曹操一样。我们期待着最权威的声音。

曹操墓高陵在安阳被发现了,这肯定是我国文化界近期最大的新闻之一。但河南省文物局及安阳市政府在发布这一消息之后不久,质疑之声就接踵而至。人民大学国学院副院长袁济喜和文物鉴定专家马未都均表示,“曹操墓在安阳”的结论证据不足;人民网发表的一篇评论甚至将“曹操墓”与“周老虎”相提并论。(据昨日《新京报》)

一边是省级文物局及其考古专家,一边是著名的文物鉴定或国学专家,我们应该信谁的?从专业技术上讲,我觉得还是前者的说法更可信。但质疑为什么能引起强烈的反响呢?地方政府以及官方机构的公信力不足是一个方面的原因,安阳市政府部门所表现出的过度“热情”加剧了公众的疑惑。

毫无疑问,曹操墓如果属实,那么这一震撼性的文化资源肯定会极大地促进当地的旅游开发。早在月初,安阳市政府就成立了曹操高陵保护领导小组,省文物局局长、安阳市委书记任名誉组长,市长任组长。安阳市市长表示,要将曹操高陵建成社会效益、经济效益、环境效益为一体的三国文化考古、文物保护基地和旅游景区……也就是说,在曹操墓还处于“疑似”的情况下,安阳市就已经成立了最高规格的领导机构,而且“经济效益”已经被列入了“如意算盘”。有了这样的利益驱动,安阳会不会在曹操墓的认定上“先下结论,再找证据”呢?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不过,归根结底,曹操墓的真伪还是一个专业问题,这个问题最终还是要听权威专家的,我觉得,像曹操墓这么重大的考古发现,应该由国家文物局或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等国内最权威的机构及专家来认定并宣布。

总之,在曹操墓面前,安阳市有关方面显然缺乏“淡定”,而质疑者似乎也显得有些“多疑”———就像当年的曹操一样。而在这样的专业问题面前,权威的机构及其专家是不应该保持沉默的———我们期待着最权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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